他们一同归返于马车之中,百里东君怀中的不染尘已沉入梦乡,面庞恬静如湖水轻漾。阿隐则倚靠着车壁,渐渐坠入梦境的怀抱。在她的梦境里,她置身于幽深的山脉之中,四周灯火如豆,空气中荡漾着欢声笑语。然而好景不长,转瞬间,那片乐土便烽火连天,黑云压顶,阿隐在恐惧中奔跑,试图逃离这突如其来的噩梦,却无论如何也寻不到那条通往光明的道路,最终在一阵心悸中猛然睁开了双眼。
阿隐额上沁出细密的冷汗,心中满是疑惑。梦境中的那片天地,明明是她从未涉足之处,却为何令她感到如此亲切与熟稔?
“小百里,你那西楚剑歌到底是从哪学的?”
(不语)
“小百里,快醒醒”
“(迷迷糊糊睁开眼)舅舅,我们到哪了?”
“这里是乾东城的地界,你看都有人来接你了”
百里东君抬手揉了揉微涩的双眼,余光扫向一旁的泊舟与阿隐。只见阿隐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正阖目养神,似乎在调息中抵御着某种无形的压力。
改写内容:阿隐痛楚地抱住头部,泊舟见她这般模样,不由得心生怜惜,轻柔地抚过她的发丝,试图以这份温柔缓解她此刻的苦痛。
“阿隐,可是旧疾又犯了?”
“嗯”
“阿隐,不要再去想以前了,以前的记忆,记不起来就记不起来吧。”
“唉,回到天启,没准师父能让我恢复记忆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没事,从小的毛病了”
百里东君见状下了马车,见是陈副将开心的说。
“陈副将,是爷爷让你来接我了吗?”
陈副将说:“把百里东君给我绑起来!”
“唉唉唉,干什么?你信不信我回去告爷爷?”
“多谢温先生”
“不客气,不客气”
“不知温先生是入城休息几日还是直接回温家?”
“入城吧看看我那个妹妹,顺便看看小百里下场如何”
“来人啊,你知道我爷爷去哪了吗?”
“怎么都装哑巴呀?是不是我爹让你们这么干的?”
百里成风手持长鞭,步伐沉稳地步入房间,百里东君听见声响,脸上洋溢着喜悦之色,迅速转身,开口说道。
“爷爷!”
“可别,担不起”
“(失望)怎么是你啊?”
“臭小子,我是你爹,你说怎么是我?”
(闪身)
“还躲?”
“你好大的胆子”
“你就是这么跟你爹说话的吗?”
“那你这么做,你爹知道吗?”
“你别拿我爹压我”
“那你也别拿我爹压我”
“臭小子”
“爷爷,爷爷,爷爷!”
此时,阿隐和泊舟去见了温络玉,温络玉身边还有一个女子,就是百里东君的妹妹,百里亦初。
“阿隐给世子妃请安”
“泊舟给世子妃请安”
“起来吧”
温络玉轻声唤着阿隐前来,但就在这一刻,百里亦初忽然扬手,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了阿隐的脸上。
阿隐的脸颊霎时因重击而高高肿起,嘴角渗出一丝鲜血,场面触目惊心。温络玉目睹这一幕后,眼中闪过不可置信与愤怒,旋即毫不犹豫地反手一记清脆的耳光,重重地落在了百里亦初的脸上。
“百里亦初!你这是做什么?!怎么能如此对待阿隐?”
“娘,她是跟着哥哥回来的,一定心有不轨,况且我看她不顺眼。”
“你这孩子!来人,去把百里亦初关到寝室面壁思过三天!”
百里亦初恶狠狠地瞪了阿隐一眼,最终还是咬牙切齿地转身离开。温络玉见状,连忙扶起阿隐,仔细检查她的伤处,满眼疼惜地说道:“唉,这都是小初那孩子太冲动了。阿隐,你千万别往心里去,是我平时没把她教好。”
阿隐浅浅一笑,摇了摇头道。
“没事,我不怪她”
阿隐回到寝室,却并未急于入内,而是选择在寝室外的长凳上落座,静静地凝视着今晚那轮悬挂天际的明月。月色如水,倾泻而下,为四周的一切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纱。
百里东君,泊舟,阿隐的房间都在一个殿中,百里东君今晚回房间睡,一进门口,就看见了赏月的阿隐,在月光的照耀下,她的脸红肿的越发厉害,嘴角鲜血淋漓。
“阿隐”
百里东君喊了她一声,阿隐转过头看着他
“你回来了,早点去睡吧”
百里东君缓步走近,见她脸颊红肿,不禁心头一紧。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指尖轻触那片受伤的肌肤,阿隐不由得痛楚地皱起了眉头,这一细微的动作,更令百里东君心疼不已。
“是谁干的?”
“世子妃已经帮我惩罚了,不用担心”
“娘亲惩罚是娘亲惩罚,那个人这么做就是在挑衅我的权威,必须得给她点颜色瞧瞧。”
“那我要是说,这个人是你妹妹百里亦初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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